被渣到體無完膚后我終于清醒了 免費試讀


次日一早我便將行李盡數(shù)搬到了羅曼文,我那惡婆婆的家。
嚴謹點來說羅曼文住的房子其實是我的,大學時期不想住校求著我爸給我買了一套周邊的房。
后來閑置了,肖景便乘機鉆了空子。
三番五次暗示我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把他媽接來住著。
美其名曰提前搞好婆媳關(guān)系,在他媽面前留個好兒媳的印象。
沒錯我當時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不過沒事,過不了多久她就要從我的房子滾出去。
昨晚肖景一夜未歸,借口說是公司新項目出問題。
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他那小情人因為今天登記結(jié)婚的事在鬧脾氣。
無所謂,很快他倆就能如愿以償永遠在一起了。
待我到達民政局門口,肖景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手上還抱著一束刺眼的鮮花。
在別人眼中我們是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甜蜜新人。
只有我們二人自己清楚,這是一段已經(jīng)爛了的情感。
看似甜蜜的婚姻,實則只剩利用價值。
他為了能繼續(xù)仰仗我沈家這一大靠山,我為了合法的讓他為自己的不忠付出代價。
我整理思緒,眼角帶笑的走向他。細看便知我那笑意根本未達眼底。
演戲真的很累,我強忍著惡心挽上他的手臂,一起走進民政局。
手機在口袋中不停震動,我未曾理會,但我大致已經(jīng)猜到。
等會民政局門口將上演一場大戲。
今天來民政局的不止我一人,還有白冉和昨日認識的高級律師紀冠清。
說來也無奈,前任相見的狗血劇情真實的發(fā)生在我身上了。
紀冠清是我高中談的唯一一個男朋友。
但那時他不叫紀冠清而叫紀修遠。
那時的他仗著家里有權(quán)有勢,在學校及周邊都混的風生水起,妥妥地痞流氓一個。
而那個時代,這種渾身散發(fā)痞氣的男生最能吸引女生注意。
我倆在一起了一年,正是熬過磨合期感情逐漸進入正軌的時候,他家破產(chǎn)了。
那晚我求了我爸一晚,他終于點頭愿意幫紀家度過難關(guān)。
我迫不及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卻發(fā)現(xiàn)他切斷了我倆一切聯(lián)系方式,人間蒸發(fā)了。
十幾年后再見到紀冠清,便是昨天。
他早已退去年少輕狂的痞氣,成為西裝革履散發(fā)成熟穩(wěn)重氣息的高級律師。
其實我有很多話問他,他也許也有很多話想同我講。
但礙于這個時刻,我的首要任務(wù)不是回憶過去。
所以我裝作并未認出他的樣子。
以客戶的角度和他說明了我的計劃,他也幫我提出法律方面的建議。
并表明愿意接手我這官司。
此刻白冉和紀冠清正坐在車里,密切關(guān)注著民政局旁樹林里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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