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拾安”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第六年的重逢》,是質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說推薦,祝槿微傅潯丞是文里涉及到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第一章一場車禍,我和妻子重生到了剛畢業(yè)時住的那個記憶中陰暗潮濕的小房子我們倆心照不宣地避開了結婚的話題,默默轉身,各自踏上了不同的路她選擇了與青梅竹馬的江野前往國外追求夢想,而我則留在了原地,繼續(xù)我的人生時光荏苒,六年轉瞬即逝她已在海外打拼出一片天地,成為了珠寶設計行業(yè)的翹楚,名利接踵而至,前程似錦而我,依舊在熟悉的公司里默默耕耘,過著平凡的日子某天,命運的安排讓我們再次相遇她依偎在...
一場車禍,我和妻子重生到了剛畢業(yè)時住的那個記憶中陰暗潮濕的小房子。
我們倆心照不宣地避開了結婚的話題,默默轉身,各自踏上了不同的路。
她選擇了與青梅竹馬的江野前往國外追求夢想,而我則留在了原地,繼續(xù)我的人生。
時光荏苒,六年轉瞬即逝。
她已在海外打拼出一片天地,成為了珠寶設計行業(yè)的翹楚,名利接踵而至,前程似錦。
而我,依舊在熟悉的公司里默默耕耘,過著平凡的日子。
某天,命運的安排讓我們再次相遇。
她依偎在江野身邊,眼神中帶著幾分輕蔑,掃過我一身塵土的模樣,輕嘲道:
“多年未見,你怎會如此落魄?”
我淡然以對,沒有回應她的言語。
片刻后,江城首富的千金牽起我的手時。
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亂與不解。
“傅潯丞,你怎么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
1.
岑舒語回來的時候。
學校迎來了盛大的校慶活動。
此時的她已是炙手可熱的珠寶設計師,一時間風頭無人能及。
當我步入禮堂,只見同學們正熱情地簇擁著她,贊美聲此起彼伏。
“舒語,咱們班現(xiàn)在就屬你最出息了!”
“對啊,年紀輕輕就成了世界頂級珠寶設計師,真是了不起。上學那會兒就看出來,你天賦異稟?!?br>“聽說你還給母校捐了獎學金,真是厲害。要是我早點跟著你混,說不定現(xiàn)在也不一樣了?!?br>“還有啊,岑舒語不僅能力強,長得也好看。聽說新交的男朋友還是個高富帥,快說說,你倆是怎么認識的?給我們分享點戀愛秘籍唄?!?br>岑舒語聞言,靦腆地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都是緣分使然。”
這時,有人不經(jīng)意間提到了我。
“說起來,你和傅潯丞后來怎么分手了?記得你倆大學時那叫一個甜蜜,整天形影不離?!?br>岑舒語的笑容略顯僵硬,眉頭輕輕蹙起。
“只是發(fā)現(xiàn)彼此不太合適而已?!?br>她簡短回答,顯然不愿多談。
見狀,大家識趣地轉移了話題,紛紛夸贊起岑舒語與江野的般配來,氣氛再次熱絡起來。
我匆匆清理了手上的泥土,然后自信滿滿地走了進去。
班長一眼就認出了我。
“看,傅大校草來了!”
“潯丞,快過來,咱們聚聚,聊聊近況?!?br>“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摔了?”
我笑著回應了幾句客套話。
一轉頭,正好對上岑舒語的目光。
她眼神里帶著幾分戲謔,手里舉著酒杯,上下打量著我,那表情分明是在嘲笑。
她穿著高定禮服,手上的那串手鏈還是今年秀場的限量款,整個人顯得異常高貴,宛如公主。
而她旁邊,江野穿著高級的手工西裝,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江野的懷里。
兩個人站在一起,極為登對。
再看看我自己,身上還掛著沒擦干凈的泥水,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這些我都不放在心上。
我朝他們輕輕點頭示意作為問候,隨后就轉身去找其他同學聊天了。
“你們還記得祝槿微嗎?”
“怎么不記得!她當初可是校花,長得漂亮,家里又有錢,關鍵學習還好,總是我們專業(yè)的第一名?!币粋€同學興奮地回答。
“聽說這次她還作為杰出校友回來做演講呢!”
“對啊,自從她接手家族企業(yè)后,公司發(fā)展得特別快,業(yè)務直接翻了一番,真的很厲害。”
“她還給學校捐了不少錢,新圖書館和體育館就是祝氏集團贊助的?!?br>“可不是嘛,她可是我的偶像?!?br>我聽著她們的討論,低頭玩起了手機。
距離校慶正式開始還有段時間,我便讓助理送了一套衣服過來,打算去衛(wèi)生間換好。
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岑舒語正站在門口。
我本想繞開她,直接走開。
可她卻先一步叫住了我。
“你還在以前那公司混呢?這么多年了,怎么沒見你混出點明堂來?連打個車都不舍得?”
“摔那一跤,真夠尷尬的!”
我停下腳步,面對著她,冷靜地回答:“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沒關系?!?br>岑舒語臉色一沉,氣呼呼地說:“那你就繼續(xù)做你的牛馬吧!”
說完,她氣沖沖地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傅潯丞,你還是老樣子,嘴硬得很。”
“但我知道,不管你裝得多堅強,你心里肯定后悔得要命。”
2.
“后悔嗎?”
我喃喃自語,目光追隨著她漸漸模糊的背影。
思緒飄回了前塵往事。
在前世,我畢業(yè)不久便與岑舒語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起初,生活如同蜜糖般甜美,但好景不長,日常的瑣碎漸漸侵蝕了我們的幸福。
重生之前,我們爆發(fā)了一場激烈的爭執(zhí)。
爭執(zhí)的焦點在于,她希望我能放棄這里的一切,隨她遠赴海外進修從頭來過。
而我,卻對這里充滿了不舍,無法輕易割舍。
那天,岑舒語仿佛失去了理智,家中物品被她一一砸毀。
歇斯底里的哭喊聲充斥著整個空間,她看起來如此陌生,像是被憤怒吞噬了靈魂。
我輕按太陽穴,試圖緩解那份沉重。
“我們如果去了國外,那棠棠誰來照顧?”
“還有你爸你媽,他們怎么辦?”
棠棠,我和岑舒語的女兒,還那么小,需要我們的陪伴。
我父母早已離世,岑舒語的父母年事已高。
且她是家中獨生女,他們自然不愿我們背井離鄉(xiāng)去國外打拼。
再加上棠棠年幼,離不開人照料,所以我們最終選擇了回到家鄉(xiāng),在這里安定下來。
我所在的公司雖小,卻有大集團作為堅實后盾,提供了優(yōu)渥的福利待遇。
在這里,只要我肯踏實奮斗,晉升加薪的機會就在不遠處招手。
然而,為了更周全地照顧家庭,我把大部分心思和時間都傾注在了家人身上。
這份付出確實不易,但每當想到能與岑舒語攜手共度,給棠棠一個快樂的童年,還可以讓父母晚年無憂,所有的辛勞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幸運的是,我的岳父岳母非常和善。
他們待我就像親生兒子一般溫暖,這讓我倍感珍惜這個溫馨的家庭,以及眼前擁有的一切幸福時光。
不過,好景不長,自從岑舒語參加了她師姐組的局后,她就萌生了去海外發(fā)展的念頭。
她滿懷信心,認為只要當初畢業(yè)的時候立刻去國外進修,她的發(fā)展不比她那位師姐差。
我還記得她說過:“但凡我當初選擇出國,我現(xiàn)在一定是享譽全球的設計師。哪里還用得著像現(xiàn)在一樣,給甲方當牛做馬?!?br>實際上,我們那時候的生活條件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
我們倆的存款加起來達到了七位數(shù),擁有一套寬敞的學區(qū)房和兩輛車,而且都是全款支付,沒有負債壓力。
但岑舒語似乎并不滿足于此,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決心和急切,緊盯著我說:
“你別想用這些來束縛我一輩子。”
“爸媽雖然年歲漸長,但他們身體硬朗,偶爾還能幫忙照看棠棠,我們不需要擔心他們?!?br>“退一萬步來說,爸媽真要有什么事,我們飛回來不就行了嗎?反正現(xiàn)在交通便利。”
但這個想法聽起來有些不切實際。
要知道,在異國他鄉(xiāng),一切都要從零開始。
不同的文化背景、陌生的語言環(huán)境、復雜的社會關系,都需要我們花大量時間和精力去適應。
到那時候,我們可能連自己都顧不過來,更別提好好照顧女兒了。
隨時飛回來更不容易了,我和他是去進修和創(chuàng)業(yè)的,不是去玩的,時間根本不由我們掌握。
我盡量保持冷靜,想要說服她,但話剛起個頭就被她粗暴地打斷了。
“傅潯丞,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國外?”她的語氣里滿是決絕,“如果不去,那我們就離婚!”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讓我愣在原地。
我從未想過,她竟會因為這件事走到要離婚的地步。
“舒語,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去國外呢?”我滿心疑惑。
她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你覺得在這里我們能有什么大作為?你甘心一輩子這樣平庸下去嗎?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棠棠的未來打算吧。”
“你這是在貶低我嗎?”我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在這里工作不是為了貪圖安逸,而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我相信,在國內創(chuàng)業(yè)同樣可以成功!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才是棠棠和爸媽最堅實的后盾!”
“夠了!”她不耐煩地打斷了我,
“你既然不愿意去,那我就自己去!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
“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只知道享受安逸,懶惰,不求上進!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邋里邋遢,根本帶不出去!”
她一邊憤怒地收拾行李,一邊發(fā)牢騷。
那些話,以前他總是以玩笑的口吻說出,我以為她只是情商不高。
但此刻回想起來,那些日常的話語,何嘗不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或許,在她眼里,我真的成了她的「累贅」。
她拖著行李箱決然離去,我擔心她情緒失控,便悄悄跟在她后面。
不料,前方突發(fā)意外,她竟不慎撞上了路邊的護欄,車輛翻滾。
我心急如焚,連忙下車想去救她,卻發(fā)現(xiàn)車門異常堅固,怎么也打不開。
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
再次睜開眼時,一切都已不同。
我們竟然重生了。
重生后,我們默契地避開了關于訂婚的一切話題。
她不顧家人的反對,堅定地踏上了前往異國的飛機。
而我,則像前世一樣,加入了那家公司,但這一次,我決心將全部心力投入到工作中,不再有任何分心。
既然做出了選擇,我就不會后悔。
3.
在返回禮堂的路上,手機響了,是我妻子打來的。
“老公,我剛聽劉叔說,你幫小朋友撿東西不小心摔進水坑里了?你沒事吧?沒受傷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下?”她的聲音里滿是焦急和關心。
聽到她這么擔心我,我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放心,我沒事,一點都沒受傷?!蔽野参克f。
“那就好,我這會兒正忙著呢,忙完就過去找你?!彼闪丝跉狻?br>“好,不用急,我們一會兒見?!?br>說完,我掛斷了電話,臉上還掛著笑意。
就在這時,班長叫住了我,說典禮要推遲開始。
他笑著對我說:“別一個人站這兒發(fā)呆了,快來和同學們聚聚,大家好久沒見了?!?br>我走進房間,江野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我了,手里還拿著個酒杯,一見我就遞給我。
“潯丞,快來這邊!”他招呼道。
大家把江野圍在正中間,不停夸贊著江野西裝外套上的那枚胸針。
“哦,這個胸針啊,今年的秀場限量高定,舒語送給我的?!?br>我瞥了一眼那枚胸針,跟我的那枚差不太多,只是細節(jié)上略有不同。
我不愿意繼續(xù)待在這里,聽著那些恭維和炫耀的話語。
正打算悄悄離開,卻被江野緊緊纏住,他非要我對他的那枚胸針發(fā)表一下意見。
在場的每個人都心照不宣,這分明是他故意在為難我。
見我不回應,有些人便開始跟風,也加入了刁難我的行列。
“哎呀,咱們的傅大校草是不是太久沒露面了,怎么對一枚胸針都這么小心翼翼?”
“是啊,聽說他現(xiàn)在只是個普通職員,可能對這些時尚的東西不太感冒吧?!?br>“傅學長,人吧,還是得有點上進心,別而立之年了,連成家立業(yè)都做不到。”
“這場校慶還真是包羅萬象,什么層次的人都能來,真是夠熱鬧的。”
他們的話里充滿了諷刺和暗指,讓我感到不舒服。
江野則是一臉得意地笑著,故作輕松地說:
“哎呀,本來就是想叫潯丞來敘敘舊,沒別的意思。”
但他的眼神中分明帶著挑釁。
對于這種小把戲,我懶得糾纏,也不想和這些人多費口舌。
于是,我走到門口,查看起妻子發(fā)來的消息。
她依舊在關心我是否安好,并告訴我她很快就會到。
我回復她我沒事,并叮囑她路上小心。
這種被人時刻掛念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當我回到聚會時,岑舒語出現(xiàn)了。
她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對我說:“傅潯丞,我以為你只是歲月不饒人,沒想到你還變得這么膽小怕事,連評價一枚胸針都不敢。”
原來她一直在旁邊看熱鬧。
接著,她炫耀道:“我和江野已經(jīng)訂婚了,很快就會結婚?!?br>“如果你當初肯跟我一起出國,或許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幸福的夫妻了,你也會見識到你從未見識過的東西?!?br>“但可惜,你太固執(zhí)了?!?br>“固執(zhí)讓你失去了很多機會,也讓你現(xiàn)在顯得如此卑微和可笑?!?br>我打斷了她的話,淡淡地回應:“是嗎?那恭喜你們?!?br>岑舒語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恭喜什么?你這是真心話嗎?”
“當然是恭喜你們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蔽移届o地回答。
岑舒語顯然被我的話激怒了,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起來快要爆炸了一樣。
我真的搞不懂她為什么會這么生氣。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我,憤憤地說:“你最好是真心話,別在心里暗罵我們?!?br>我懶得理她,直接從她身邊走過,走向禮堂里面。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和槿微約好了要看她在講臺上閃閃發(fā)光的樣子,我是不會推掉兩個會過來面對這些瑣事的。
為了找個清靜的地方,我上了二樓,找了個房間休息了一下。
當我再次回到禮堂時,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感到莫名其妙,直到江野開口說話:“沒關系,不過就是一塊江詩丹頓,丟了也就丟了,別為了這個影響了我們同學之間的情誼?!?br>4.
江野的手表不見了,他原本一直戴著的,只是去了一趟二樓,那手表就消失了。
說來也巧,剛才唯獨我上了二樓。
更不巧的是,不久前我和江野因為一枚胸針的事情鬧得不太愉快。
于是,大家自然而然地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我,覺得我可能為了報復他,偷偷拿走了手表。
“你真是個大度的人,那可是幾千萬的寶貝啊。換做我,非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br>“沒錯,有的人自己條件不好就算了,怎么還干起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呢?”
我聽著這些話,眉頭不禁緊鎖,心里很不痛快,直接回懟道:
“有什么事就直說,別在那兒拐彎抹角的,搞得人心里不舒服?!?br>“哼,嫌我們說話難聽,那你就別做讓人懷疑的事??!”
這時,一個臉上長著雀斑、戴著眼睛的矮個子男生尖酸地反駁道。
我直接走到他跟前,臉色陰沉,不滿地盯著他。
他明顯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怎么,說到你痛處了,想動手?”他挑釁道。
“動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會為了你這樣的人臟了我的手?!蔽逸p蔑地回答。
“你...你...”他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輕輕一揮手,將他的手指按下。
周圍的人都感覺到氣氛緊張,紛紛出來勸和。
“算了算了,今天是校慶,這么多人在場,別鬧得不愉快?!庇腥舜驁A場說。
江野也故作大度地開口:“是啊,大家都是同學,別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br>我轉身看著他那假裝無辜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我今天非得查個水落石出!”我堅決地說。
“我倒要看看,是誰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不過就是一塊手表而已,不知道還以為是什么無價之寶!”
江野被我的話激怒,臉色鐵青。
“看來潯丞平時戴的都是限量款??!”他反諷道。
“真是沒想到,潯丞你還挺低調的嘛...”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
“低調?我看是吹牛吧!”有人不屑地說。
“還記得他剛來時那一身狼狽,肯定是急著趕來摔了跤。這么有錢連個車都打不起?”
“說不定人家是在健身呢,這下連健身房的錢都省了?!?br>另一個人嬉笑著說,引來一陣哄笑。
岑舒語剛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疑惑地問:“你們在笑什么呢?”
話音剛落,笑聲立刻停了下來。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和沮喪,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遭遇了什么挫折。
她注意到江野后,立刻加快腳步走到他身邊,溫柔地挽起他的胳膊,輕聲詢問他怎么了。
江野順勢把她抱在懷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輕輕搖頭,但臉上的表情卻更加委屈了。
其他人見狀,紛紛開始附和,夸贊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
岑舒語再次詢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江野的目光轉向我,意有所指地說:
“我那塊手表不見了,剛才只有潯丞上過二樓......”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我的懷疑。
“除了他還能有誰......”有人小聲嘀咕。
“我只是說手表丟了,他就開始陰陽怪氣地說話?!?br>江野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
岑舒語聽后,竟直接說道:“那就讓他賠吧?!?br>“他工作了這么多年,總不至于連塊手表都買不起吧?”
她的語氣里充滿了對我的不信任。
就這樣,這對夫婦幾乎已經(jīng)斷定是我偷的手表。
“學長,你這塊手表到底多少錢?”
“六千萬!”江野脫口而出,這個數(shù)字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是價值不菲啊?!?br>“那可是江詩丹頓,自然不便宜?!?br>“六千萬買塊手表,學長學姐真是大手筆!”
周圍人的恭維讓江野和岑舒語更加得意,腰板也挺得更直了。
江野輕咳了一聲,然后說:“其實,這條項鏈是個限量款,價值還會不斷攀升。但話說回來,我們畢竟都是同學,沒必要搞得關系緊張?!?br>岑舒語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切。
接著,江野又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說實在的,這點錢對我們來說真的不算什么。但對你來說,可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畢竟累死累活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br>他話鋒一轉:“這樣吧,如果你真心誠意地跪下跟我道歉,那這件事我們就此揭過,你也不用承擔任何賠償了?!?br>5.
我冷笑了一聲。
正打算反駁,背后突然有人推了我一下,害我一個踉蹌,桌上的葡萄酒杯被碰倒,酒液不偏不倚全灑在了江野的衣服上。
他胸前的那枚胸針也被灑上了酒液。
岑舒語立刻上前扶住了江野,轉頭就對我吼道:“傅潯丞!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時,不知從哪兒冒出個聲音,說是因為我嫉妒江野,場面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聽說傅潯丞和岑舒語以前是一對,現(xiàn)在岑舒語事業(yè)有成,和江野這么甜蜜,他能不嫉妒嗎?”
“肯定是看到前女友發(fā)達了,心里不平衡了!”
“傅潯丞這人品,真是讓人失望?!?br>我聽著一群人在那議論紛紛,氣得太陽穴直跳。
“我剛才被人推了一把,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試圖解釋。
“傅潯丞!”岑舒語打斷了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我們都要面對現(xiàn)實。當初是你先離開的,現(xiàn)在再說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br>她的話語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個被拋棄以后無理取鬧的傻B,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復情緒。
“我們之間確實已經(jīng)結束了,我也從沒想過要回頭?!蔽依淅涞鼗貞?。
“看吧,他還在狡辯呢?!迸赃叺娜擞珠_始起哄。
我懶得再跟他們爭辯,無論我說什么,他們都不會相信。
我剛要轉身離開,岑舒語卻拉住了我的手。
“傅潯丞,你還沒向江野道歉?!彼f道。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不讓情緒失控,不想讓這場鬧劇繼續(xù)擴大。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是有人推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會道歉。”我堅定地說。
“至于手表的事,我根本沒拿,我會報警處理,讓警察來查清楚真相?!?br>江野這時擺出一副寬容的姿態(tài),對岑舒語說:“舒語,算了,一塊手表而已?!?br>周圍的人群開始跟風,紛紛稱贊江野的大度和岑舒語的寬容,同時貶低我。
“真是大度啊,江野真是好脾氣。”
“看看人家,再看看傅潯丞,差距太大了。”
“這就是為什么有人能成功,有人卻一輩子碌碌無為?!?br>就在這時,祝槿微和教授走了進來,打斷了這場喧鬧。
“大家這是在聊什么呢?”祝槿微問道。
“祝總來了!”眾人立刻圍了上去,爭相與祝槿微套近乎。
祝氏集團作為業(yè)界的領頭羊,其影響力不言而喻。
祝槿微本人也是天才少女一般的存在,不僅是個出色的設計師,也是一個出色的企業(yè)家,如今更是將祝氏集團的業(yè)務推向了新的高度。
相比之下,雖然岑舒語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在祝槿微面前還是顯得有些遜色。
她站在一旁,臉色陰沉,顯然對于自己被搶去風頭感到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