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九十九斤?。浚??
我勒個去,這特喵的都能出欄了!
還有自家包子媽這有些驕傲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哦,她想起來了,她這便宜爹媽,想方設(shè)法都要讓原主吃好。
寧愿自己餓著也要給原主吃飽,而原主也夠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己,絲毫不考慮越來越瘦的父母。
在夫妻倆的投喂之下,越吃越胖,胃口也越來越大。
而金豆豆卻莫名覺得有些難過,她搖了搖頭,無語的看著這龐大的身體。
減肥的念頭從她腦海中升起,算了,忍一忍,萬一有機會回去呢?
她現(xiàn)在來這兒了,等老金發(fā)現(xiàn)她沒了,指不定得多難過呢。
金豆豆變得傷感起來,她是單親家庭,從小就沒見過媽媽。
是老金又當?shù)之攱尩睦端L大,而她也不辜負老金的培養(yǎng),成功考上清大。
今年剛?cè)肼氁患彝馄螅貋響c祝打個游戲居然都能掛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回去,她沒了,老金下半輩子都沒有指望了。
但現(xiàn)在嘛,既來之則安之,那老太婆最好不要再來招惹她。
不然她會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金豆豆邊想著邊用帕子擦拭身體,這一圈一圈的肥肉,堆起來跟圣誕樹似的。
擦拭完畢,換好衣服之后,金豆豆就回房間,艱難的躺了下去,不一會就睡著了。
傍晚,“豆豆,起來吃晚飯了。”
門外傳來包子媽的聲音,金豆豆眼里閃過一絲失望,居然還在這里,隨后艱難地爬起來,身上的肥肉一圈一圈,隨著她的動作晃動。
她按著記憶,走到吃飯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下來,西方桌就這么被她坐了一方。
劉老太頂著豬頭臉,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劉老太惡狠狠的說道:“死丫頭,給我滾下來,就你也配上桌吃飯?”
經(jīng)過這么一提醒,金豆豆這才想起來,這個家里只有劉老太一個女的才配桌吃飯!
她和包子媽,平時只能在廚房的角落,除了來拿碗筷洗,連來都不能來這邊。
叔可忍,嬸不可忍,金豆豆首接一拍桌子:“來,你再說一句試試?”
桌子上的碗都被震的跳了三跳,筷子首接被震到了地上。
劉老太臉色一僵,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揮之不去,頓時不敢再多說一句,眼神惡毒的盯著金豆豆。
金豆豆對于這種魔法攻擊,首接選擇無視,等待她那個便宜爹回來就開飯!
至于金家其他人,呵呵,不好意思,跟她沒關(guān)系。
“娘,今天吃………”金元寶剛進門就看見上桌吃飯的大侄女,瞬間跟見了鬼一樣。
隨后勃然大怒,仿佛男性尊嚴遭受了屈辱一般,他刻薄至極的說道:“金豆豆,你給我滾下去,你也配上桌吃飯?!?br>
金豆豆白了他一眼,她嘴角微揚,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哦,我怎么就不能上桌吃飯了?”
“家里的規(guī)矩,歷來如此?!?br>
對方回應(yīng)。
“這規(guī)矩誰立的?
你嗎?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br>
金豆豆不屑地反駁。
“元寶,你看看娘?!?br>
劉老太眼中含淚,聲音中帶著幾分凄涼與無助。
金元寶見狀,心中一緊,快步上前,看到劉老太那紅腫的豬頭臉,憤怒之情瞬間涌上心頭:“娘,您的臉怎么了?
誰打的!”
劉老太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金豆豆。
金元寶怒上心頭,端起板凳就要朝著金豆豆砸過去,絲毫不顧及對方是他嫡親的侄女,二哥唯一的女兒。
金豆豆冷笑一聲,好一出母慈子孝的大戲,看得真是令人感動呢。
她看著上躥下跳的金元寶,就是這個傻狗給原主開的瓢,害她穿過來受苦。
她不緊不慢的從背后褲腰帶上抽出一把大菜刀,表情淡淡的,甚至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頭有多硬!”
劉老太母子瞬間愣住,金元寶首接原地踢到桌子腿,差點摔個狗吃屎。
“哈哈哈哈,小叔,可別這么早給我拜年,我可沒紅包給你?!?br>
金元寶漲紅了臉,也不管金豆豆有沒有菜刀了,首接拿起板凳就朝金豆豆砸去。
他篤定,這死丫頭不敢真的砍他!
可惜他的預(yù)判失誤,金豆豆大手一揮,首接把板凳劈成兩半,刀鋒恰好擦手而過。
見狀,金豆豆還有些可惜,這居然都能砍偏了,不過這體型大也有好處嘛,要是以前,她可劈不開。
母子倆被嚇得冷汗首流,這死丫頭醒來之后,跟變了個人一樣,不但跟長輩叫板,還敢拿刀砍人!
頓時不敢再有其他心思,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金豆豆懶得理他們,看著他倆惡毒的嘴臉,感覺一陣反胃。
首接端起桌上沒灑的飯菜,回廚房找她包子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