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鳳眼神中露出欣慰的表情,將手放在裴知的手上。
“你既然喜歡他,不如娶了她吧。
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你和我女兒結(jié)婚,我這棟房子就是你的,我們林家所有的財產(chǎn)都可以是你的?!?br>
我去!
裴知心中出現(xiàn)無數(shù)個感嘆號?。?!
他才回蘇城沒幾天,這么快就有人塞老婆給自己了。
還這么漂亮的老婆。
把財產(chǎn)給他,她所有的財產(chǎn)是多少?
裴知心中打了無數(shù)個問號???
看了一下那輛賓利車,看著這棟洋樓,還有樓底下車庫里停著的好幾輛豪車。
他沒來得及看都是些什么品牌。
想必正如張金鳳所說,很有錢,有很多錢吧。
裴知心里無比糾結(jié),他到底應不應答應呢?
其一,這位女患者顯然是死前托孤,將她的女兒托付給自己。
張金鳳肯定也是看到了他自身的優(yōu)秀之處,在醫(yī)院有個體面的工作,又是博士學歷。
再加上裴知自認為長得帥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從情理上來說,他似乎不得不幫,畢竟他是醫(yī)生,醫(yī)學上有臨終關(guān)懷,對于快死的病人,要給予心理上的最大滿足。
這其二呢,不得不說,張金鳳的女兒確實很漂亮,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于美女,裴知心里自然是有幾分想親近的。
所以當張清風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他心里確實并沒有反感。
這第三呢,裴知實在摸不清這張金鳳的家庭背景。
錢他肯定是很有的,但是這個權(quán)呢?
有多大?
眾所周知,在當今這個社會,錢和權(quán)永遠是緊密相連的。
有錢可以認識到很多有權(quán)的人,有權(quán)也可以為自己換來許多經(jīng)濟價值。
綜上所述,裴知決定答應這個提議。
裴知的目光再次落在林錦堂身上,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既有對母親的擔憂,又有對裴知回應的期待。
裴知心中微微一動,仿佛有一根弦被輕輕撥動。
在“鈔”能力的作用下,裴知緩緩開口道。
“阿姨,你好好休息,別再操心了。
我會照顧好錦棠的?!?br>
阿姨?!
林錦棠眼神微微一動。
不得不說,裴知的這個回答極為的巧妙。
裴知在內(nèi)心里忍不住為自己鼓掌吶喊。
此時,若首接了當?shù)拇饝y免會被認為看上了她家的錢。
讓人感覺很下頭。
稱呼從“張女士”轉(zhuǎn)換到“阿姨”。
就表示,裴知接受了張金鳳的提議。
見裴知答應了,張金鳳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放下了。
隨即,裴知給張金鳳貼上了止痛貼和安神藥。
張金鳳便安穩(wěn)的睡去了。
林錦棠將裴知送到別墅門口,一臉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啊裴醫(yī)生,這么晚讓你到我家給我媽媽看病,她知道自己沒幾天了,我的婚事一首是她當不下的心結(jié),所以......能理解?!?br>
裴知這句話倒是說的真心實意。
“以前她沒生病的時候,眼光可挑剔了,有錢的有權(quán)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她今天到醫(yī)院看見你,便回來告訴我,你是她的天選女婿?!?br>
“呃......”裴知一時間沒理解林錦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媽生病之前,有錢的有權(quán)的,都看不上眼。
生病以后,眼神變差了?
看上他了?
他既沒錢也沒權(quán),夠不上她女婿的標準。
“抱歉啊,裴醫(yī)生,讓你陪著我演戲,也當是圓了我母親的臨終心愿吧。”
林錦棠說完,身后的管家立刻遞上一個牛皮袋子。
“裴醫(yī)生,這是今晚的診金,請您務必收下。”
裴知目測了一下這個牛皮袋的厚度,大概十厘米。
心中快速的換算了一下如果里面裝的是人民幣,應該是多少錢。
丫的,這蘇城的誘惑可真不少!
剛才香車美女藥代想和他在車上來個“愛的鼓掌”。
他忍住了。
這下又來了個美女送天價診金。
裴知的手伸出去一半,他原計劃是將這牛皮袋接回來的。
個人勞動所得,算不得受賄吧?
結(jié)果腦海里正義的小人跳出來說:裴知,別目光短淺的,因小失大,大魚在后面呢!
丫的!
忍了?。。?br>
于是那伸出一半的手,頓了頓,然后迅速朝前推了推,將林錦棠遞出的牛皮袋推了回去。
“醫(yī)生職責所在,林老師不必客氣。
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休息吧,我回去了?!?br>
裴知說完,趕緊轉(zhuǎn)身走了。
若是林錦棠再把錢遞出第二遍,他肯定感性快于理性,毫不猶豫的把牛皮袋子拿回來。
所以為了避免此類危險事情發(fā)生,走為上計。
“裴醫(yī)生,我叫司機送您?!?br>
“不用了,我自己打出租車.”裴知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
林錦棠望著裴知漸漸消失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這個社會上,這么實誠的人,不多見了。
怪不得母親會看上他。
~~~~~~這一晚上,裴知翻來覆去都是想著林錦棠家里到底是什么背景。
她的父親是誰?
在別墅的時候沒見著,房里也沒有她父親的照片。
第二日,裴知頂了個黑眼圈來到了醫(yī)院。
剛走進科室,李恒一個大巴掌拍到裴知肩膀上。
“可以啊,你小子,戰(zhàn)斗一整晚了吧?”
李恒一臉八卦的問道。
“戰(zhàn)斗什么?”
裴知將李恒的手從肩膀上拿開。
“你可別裝了,昨天陳莉不是帶著你出去的嗎?
和哥們兒說說,那女人活兒好嗎?”
李恒一臉賊笑的湊到裴知耳邊說道。
“我說李恒,你腦子里成天裝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昨天我是和陳莉一起出去的,但一出門我就走了,沒和她在一起。”
“真的??”
“真的!
比珍珠還真!
還有,你想知道她活兒好不好,你可以自己去試試?!?br>
裴知邊說邊走進更衣室,拿起白大褂換上。
李恒在后面輕輕關(guān)上更衣室的門,說道。
“我當然試過了,偷偷告訴你,欲死欲仙?!?br>
“......你也不怕得病。”
“放心,我安全措施做好了?!?br>
“你這屬于道德敗壞!”
“她非要熱情似火的送上門,那我就受之不卻了。”
“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我的原則就是,不主動嚯嚯別人,但我歡迎美女來嚯嚯我?!?br>
裴知聞言,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李恒一番:“看你這小身板兒,恐怕是滿足不了主動嚯嚯你的美女。”
“裴知!
You can kill me ,but you can·t fuck me!”
李恒瞪著裴知說道。
“呵呵,士可殺不可辱嗎?”
裴知冷冷的說道。
“你,聽懂了?”
李恒想著,到底是高智商高學歷的博士生,舉一反三,這么快就適應了他的散裝英語。
“給我起開!
你擋住我道兒了?!?br>
裴知扣好白大褂的扣子,越過李恒走出值班室的門。
李恒看著裴知一臉不虞的離開,心里納悶兒。
“這小子,吃火藥了?
我哪句話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