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見她真的沒事,才回到自己的工作位。
凌月打開繪畫軟件,手指頓了一下,她有些困惑,剛才那是做夢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啊。
果然,睡覺時間太長,腦子會混亂。
凌月晃了晃腦袋,不再多想,起身接了杯熱水。
下班回去的路上,她還在思考這件事,按理說應(yīng)該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吧,要不然怎么解釋她醒來時就躺在醫(yī)院了呢?
當(dāng)時到底是誰救了她?
回到家,凌月簡單應(yīng)付了一口,想了想給李梅打了個電話。
只要問一下他們,當(dāng)年的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電話一接通,凌月迫不及待地喊道:“媽媽……”
那邊沉默了兩秒:“我是你爸!”
“爸,我媽的手機怎么會在你手上???”凌月忍不住問。
凌振東不客氣嗆道:“我拿我老婆的手機,有問題?”
這個寵妻狂魔!
凌月習(xí)慣性地問,“那個,我媽呢?”
“你媽正在做臉呢,別打擾她,有什么事跟我說?!绷枵駯|的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的機械。
“就是……沒事,我就是想她了。”凌月不知道怎么說了,好端端的提起那件不開心的事肯定也會把他們嚇一跳吧。
“沒事那掛了?!绷枵駯|毫不猶豫地掛斷。
凌月一陣無語,好像多說一秒浪費她話費似的。
追了一部動漫,到了十點半準(zhǔn)時關(guān)燈上床睡覺。
夜里,她又做了中午沒做完的夢……
少年穿著初中校服,背著個黑色的雙肩包,聲音冷淡:“住手!”
孫黛雅瞥了他一眼,驚了幾秒,隨后不屑地開口:“哪里冒出來的小崽子,找死??!”
“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趕到這里?!鄙倌瓴槐安豢旱卣驹谀抢?,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幾個狗腿聽到報警都有些面面相覷,孫黛雅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反正今天的仇報的差不多了,于是使了個眼色,幾個女生又呼啦啦跟老鼠似的全都逃走了。
那些人走后,少年快速跑過去抱著凌月,焦急地喊著:“姐姐……”
凌月聽到聲音,強撐著睜開了眼皮,看了他一眼。
好像有點面熟啊。
他是……凌陽的同學(xué)?
前幾天剛遇見過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男生。
江馳?
對啊,他是江馳!
凌月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半坐起身,喘著粗氣。
記憶的匣子一旦開了口,像洪水一些傾瀉出來,再也收不住。
凌月突然全都想起來了,往事如電影膠片一樣在腦海中放映。
江馳喊了幾聲她的名字,再后來救護車的聲音傳來,她被抬上了擔(dān)架,最后才徹底失去了意識。
從那之后,每次放學(xué)的路上,總有一個穿初中校服的男生跟著她。
起初她并沒在意,但時間長了她總算注意到了他,然而她每次回頭看他,男生又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慌亂地移轉(zhuǎn)視線,默默垂著頭。
當(dāng)時,凌月處于特別自閉狀態(tài),不想搭理任何人,也沒去詢問他,將耳機插上,徹底讓自己與世隔絕。
現(xiàn)在想想,自從那次事件過后,她的生活變得格外平靜,身邊的流言蜚語逐漸變少了,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跟她表白了。
原來他一直在守護著她嗎?
他說她是他的月亮,他又何嘗不是她的光呢。
第二天起來,凌月神清氣爽,稍稍打扮了一番,根據(jù)美妝教程化了個妝。
她平時很少化妝,但女孩子該有的化妝品依然還會買,不為什么,為的就是一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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