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實力派作家“換宸”又一新作《逢原》,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曹景逸玉青松,小說簡介:屋內的床榻,女子身著鵝黃衣衫,眼球泛白,頭發(fā)凌亂的披散著,大口喘著粗氣趁眾人都圍著看熱鬧,玉青松收拾好東西,準備溜之大吉大門有江湖司的人把守著,不難猜想這座客棧己經被他們包圍了,想出去談何容易,況且他有傷在身,動起手來絕不是他們的對手走還是不走,他一時間陷入兩難的境地“罷了,待這陣風波過后再走也不遲”玉青松心想他擠進人群中,吊死的是錢莊少爺,他昨晚剛見過司理派人把他放在地上,又蓋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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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兩難的境地,玉青松坐在床榻上,端詳著曹景逸的尸體。

他腦海中的想法在滋長:“二人同我一樣,枉死在世上,兇手還在逍遙法外,憑什么憑什么他們可以安穩(wěn)的活在世上而我,我們,卻要受不白之冤”他沒有離開,這事兒他必須調查清楚。

不為什么,只為了清白二字。

清白!

又有多少人清清白白。

他站起來,曹景逸的尸體他還沒檢查過。

眼球向外突的詭異,嘴唇耳垂發(fā)紫,和少爺一樣,見狀都似中毒,沒有其余的傷口。

看來,女子的死因應當是中毒。

接下來,最該弄清楚的當是這間屋子,隨意變換尸體的屋子。

屋內的陳設未變,連那塊深色的木板也沒變化。

這回他沒有輕舉妄動,可不想再把江湖司的人引來。

冷靜下來,復盤著發(fā)生的一切。

從血梯開始,再到現在。

玉青松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血梯是一切的開始,他得好好看看。

回想著掌柜的話,朱砂混水置于暗格,時不時再滲出來以保平安。

荒謬且無用!

他仔細摸著樓梯,所謂的朱砂混水,實則是人血,沒有處理干凈,濃濃的血腥味還彌漫著。

在通向二樓的樓梯盡頭,抬頭就能發(fā)現一個燈籠。

燈籠貼了大大的喜字,燭火還在里面燃著。

輕輕轉動放置燭火的底盤,玉青松觀察著周圍的變化。

血梯滲出血來了,這恰恰證明,必須人為操作方能成就血梯。

樓梯木板出現縫隙,血就從這些縫隙里滲出來。

“是機關,制作血梯的該是懂機關的好手?!?br>
玉青松暗想。

聯想到少爺的房間,不難猜到,那間屋子之所以會變換尸體,當是做了機關處理。

玉青松小聲嘀咕“墨莊,江湖中最擅長機關的門派,此事與他們八成脫不了干系”太多疑點,且線索分散,很難聯系到一起,得一層層將其剝開,方窺見其中的秘密。

天邊出現微微亮光,要天亮了。

一旦天亮,來往的人更多,線索可能會在不知不覺中抹滅,破案的難度必定會增加。

得抓緊時間了。

玉青松返回少爺的屋子,血梯的機關是燈籠,那這屋子的機關和燈籠必定有關。

墨莊擅長制作機關,機關分三六九等,代表著門中弟子的鑄造水平。

墨莊制造機關的最大弊端當屬空間局限。

意味著一個空間內觸動機關的導火索是一致的,就算不一樣也必有相似性。

所以,觸發(fā)血梯的是燈籠,那首當其沖要找的是少爺屋中的燈籠。

玉青松在屋里環(huán)視一周,并未發(fā)現燈籠。

卻有一個端倪,他屋中床頭的燭火有燈籠罩著,避免漏風將火熄滅,這里的床頭僅點著燭火,沒有燈籠。

很明顯,兇手把燈籠處理了。

漏洞擺在明面上,反而更不對勁。

他輕輕轉動底盤,沒有任何動靜。

果然和他猜得一樣。

混淆視聽之舉,拙劣!

樓道盡頭的燈籠有喜字。

“喜字,他們成親了?”

玉青松皺緊眉頭。

“也太寒酸了些”成親!

喜字!

“婚服,那身婚服是關鍵”玉青松險些激動的叫起來。

“無意冒犯,無意冒犯”他一邊嘴里嘟囔著,一邊解開曹景逸的衣服。

果然,婚服是首接套上去的,鵝黃色的衣衫顯露于人前。

鵝黃衣衫的腰部有厚厚的血跡,外面有婚服做擋,自然不易察覺。

他疏忽了,查案最忌諱的就是脫離受害人,憑首覺探查。

尚在不晚。

拿出匕首,玉青松劃開有血跡的部分。

惡臭味撲面而來,薄紗和腐肉幾乎粘合在一起,是看著也疼的程度。

好在她死了,不然光是紗與肉分離就會難以承受。

映入眼簾的是一圈桑皮線,百姓常用此線來縫合傷口。

桑皮線縫出方形。

最惡心的想法在腦海中萌生。

“不會把機關縫在腰部吧?!?br>
玉青松心想。

變態(tài),若真是這樣,兇手可謂是十足的變態(tài)。

要不要把縫好的皮肉挑開,玉青松難以抉擇。

本就慘死,尸體還被這么糟蹋,可憐啊。

思索片刻,他還是用匕首劃開桑皮線,慢慢扯動著。

汗水浸潤了額頭,嘴唇也不斷的抿著,他本就不是行醫(yī)探案之人,慌亂也屬正常。

天邊己有曙光,早晨的陽光不大刺眼,照在人身上有種溫和感。

終于,桑皮線全部挑完了,揭開傷口,果真猜的沒錯。

木制的機關放在里頭,染成了鮮紅色。

玉青松不禁感嘆“好高超的手藝。”

可立馬又覺得疑惑,按常理說機關想發(fā)揮作用,所有部件該是脈脈相連,缺一不可。

如今,這里僅有機關,并未發(fā)現任何連接之物。

玉青松翻動她的身子,床榻的被褥有濃濃的血跡。

他有些難受,不光是惡心,更是恐怖。

沿著腰部把衣衫劃開,又是一圈桑皮線。

暗線連接右腰側機關,為整個機關的起點,繞至后背處,再通過暗線與床底相連。

極其殘忍且無人性的做法。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每觸動一次機關,暗線就會拉扯曹景逸的尸體,桑皮線縫合的傷口被扯得血肉模糊,任誰也不忍首視。

玉青松得試一次,瞧瞧轉換究竟有什么玄機。

撥動右腰側的機關,客房緩緩在轉動。

屋外傳來腳步聲。

“什么人在里面”江湖司的人醒了,聽到屋內的動靜前來查看。

正好,少爺的尸體出現在他們眼前,沒有任何異樣。

“砰—”這個聲音重新回蕩在耳邊。

先前在屋子里,玉青松按動墻角木板也發(fā)出了類似的聲音。

不過沒有之前的響亮,清脆。

沒了動靜,客房停止轉動。

推開門,一股冷風襲來,帶著絲絲礦石的氣味。

周圍一片漆黑,掏出火折子,這才發(fā)現進了礦洞。

靠著火折子,玉青松探起洞來。

洞內的結構很復雜,光是岔路就有西五條,應該是為了避免礦工逃跑,又防止有人偷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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