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很好,咱們走著瞧!”白展沉著臉上前扶起白宇,轉(zhuǎn)身就走。
等白家人走后,秦府人才恢復(fù)過來。
秦山河驚喜的看向秦君邪:“君邪,你真的恢復(fù)了?”
“是的大伯。”
“好,好啊,天不亡我秦府?!?br>秦山河大笑,旋即看向秦若兮,又有一些責(zé)怪之意道:“君邪,你這孩子,那龍珠肯定很珍貴吧?”
“是啊君邪,你怎么不早說......早說,我就不吃了?!鼻厝糍庖灿幸恍┳载?zé),當(dāng)時她一口服下,本是想著替秦君邪證明什么,卻沒想到效果如此之好。
后天開竅,那是連皇族都沒有的寶物。
秦君邪笑道:“姐,你為我承受退婚之辱,區(qū)區(qū)一顆龍珠又算得了什么。將來等我變強(qiáng),當(dāng)為姐姐親自主持婚事。”
“好?!鼻厝糍飧袆右恍?。
咚!咚!咚!
正當(dāng)此時,大地突然顫動起來,馬蹄聲不斷傳來,秦府內(nèi)眾人目光驟然一凝,眼神冷漠。
“誰這么大的膽子,敢騎馬入我秦府?”
很快,一行騎兵入府,為首的是一名冷酷中年,手中還握有一柄銀色長槍。
“楊暮!你好大的狗膽!”秦山河眼神一冷:“你是想要引起兩族之戰(zhàn)嗎?”
“秦家主多慮,聽聞賊子秦君邪已回秦府,今日來此,只是為蕭瀚少爺傳音一句,不想秦家滅門,便將秦君邪驅(qū)逐秦府,否則待蕭瀚少爺進(jìn)入劍神山,必血洗秦家!”
“放肆!”秦山河眼神冰冷。
“放不放肆,秦家主說的不算。還有,蘇家已經(jīng)承諾,將蘇夢安入我楊府為妾,那就是我楊家的人,還請秦家主盡快將人交出來!”楊暮冰冷道。
秦山河皺眉,秦君邪更是臉色冰冷。
“話已帶到,望秦家主考慮清楚?!睏钅貉粤T,一勒馬頭:“我們走!”
“混賬!”秦山河大罵一聲:“楊家,欺人太甚?!?br>秦君邪低下頭道:“大伯,是我連累了秦府?!?br>“君邪,一切與你無關(guān)?!?br>“大哥!”這時,下方有人低聲道:“楊家得勢,如今局面對我秦家多為不利,半月之后,一旦楊蕭瀚真的加入劍神山,我秦府怕是兇多吉少......”
開口之人,乃是秦家老五:秦軍。
秦山河眉頭皺下:“老五,你什么意思?”
“為了秦府,不如將君邪交出......”秦軍低聲說道。
“啪!”秦山河臉色一變,抬手一巴掌落在秦軍臉上,秦軍捂臉不言。
“秦軍,你好忘恩負(fù)義!當(dāng)年,你一家老小被圍馬云山,老三一人,千里單騎,殺敵八百,身負(fù)重傷將你們救出!”
“昔年,你女兒重傷,需天山雪蓮救治,是誰不遠(yuǎn)萬里,登天山,跪地求藥三載?是老三!”
“現(xiàn)在,老三下落不明,君邪是他唯一后人!”秦山河氣息浮動,卷動的周圍樹木都在搖曳。
“何況,君邪與楊子龍一戰(zhàn),本便是代我秦家出征。贏,那是榮耀,現(xiàn)在,你讓我驅(qū)逐他?你還是人?”
秦軍低頭:“大哥,我錯了!”
“此事到此為止,我秦府,雖沒落,腰桿卻不能彎,我秦府,可戰(zhàn)死,卻不會屈服。君邪在,秦府在,半月之后,若真有一劫,那便全力出戰(zhàn)?!?br>言罷,秦山河看向秦君邪:“君邪,此事你不必理會,楊家真敢來犯,大伯拼了這條老命,也定當(dāng)保你周全!”
“大伯......”
秦君邪一人握拳,沒想到,因?yàn)樽约阂粫r沖動,竟給秦家?guī)砣绱酥疄?zāi)。
但很快,他平靜下來,開口道:“大伯,此事因我而起,我當(dāng)自己解決,斷然不會牽連秦府絲毫?!?br>“君邪......”
“大伯,我意已決。”秦君邪打斷秦山河,正色道:“況且,楊蕭瀚如今之所以得勢,無非是因?yàn)楸晨縿ι裆剑蓜e忘記,能加入劍神山的,可不止他一人!”
此言一出,秦山河眼睛一亮:“君邪,你的意思是?”
“沒錯,半月之后,劍神山不是要在青霄城公開招人嗎?那我為何不能參與?”
“好,好啊?!鼻厣胶哟笮Γ骸皼]錯,君邪本就天生異稟,若非昔年遭奸人所害,怎會淪到他楊蕭瀚?如今,你已恢復(fù),這一次便讓劍神山看一眼,誰才是這青霄第一!”
秦君邪笑著點(diǎn)頭。
“咳咳!”這時,蘇夢安在一旁輕咳。
秦君邪驚醒回神,急切道:“大伯,爺爺呢?夢安石脈復(fù)發(fā),身負(fù)重傷,急需大量靈氣補(bǔ)充?!?br>秦山河上前,握住蘇夢安的皓腕探測一翻,臉色大變:“嘶......好重的傷!快,你爺爺正在后山閉關(guān)?!?br>“夢安,堅(jiān)持??!”
秦君邪抱起蘇夢安朝后山奔去。
......
秦府后山,一名古稀的老者盤膝而坐,正是秦君邪的爺爺,秦家老祖:秦殤。
秦殤,真正的超凡,比蘇家老祖還要強(qiáng)上幾分,此刻正運(yùn)轉(zhuǎn)天地靈氣輸送向蘇夢安。
秦君邪在一旁緊張的等著。
半響,秦殤停下。
秦君邪急忙上前:“爺爺,夢安她怎么樣了?”
“傷勢暫時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秦殤道。
“謝天謝地?!鼻鼐八闪丝跉?。
“但她石脈運(yùn)轉(zhuǎn),入毒已深,即便是我也難以讓她完全康復(fù)。”秦殤嘆息。
秦君邪如晴天霹靂:“連爺爺也不行?”
秦殤搖頭:“石脈修行,本是逆天,昔年你為她強(qiáng)行沖開,若在靈氣充足之下一點(diǎn)點(diǎn)修行,倒是可以慢慢軟化石脈。可這幾年她沒有靈氣,強(qiáng)行運(yùn)轉(zhuǎn),導(dǎo)致堵塞更重,除非有真正的天靈之物,否則......”
后邊的話,秦殤沒說,秦君邪卻懂,緊緊抱著蘇夢安,心疼之意更濃,眼睛都紅了起來。
“君邪哥哥......安兒沒事?!?br>“不,不會的,一定還有辦法?!鼻鼐皳u頭:“天靈之物。對,我可以去找天靈之物!”
想到這,秦君邪立刻在腦海中道:“金龍,那龍珠可是天靈之物?”
“天靈之物?嗤,你太小覷本座的龍珠了?!?br>“真的?快,給我?!?br>“沒用的?!苯瘕垞u頭:“本座龍珠,雖遠(yuǎn)勝天靈之物,能助人開竅擴(kuò)脈,可這小女娃天生石脈,你給她服用龍珠,非但救不了她,反而只會讓她的石脈擴(kuò)張,到時石脈鞏固,哪怕是真正的天靈之物也救不了她!”
秦君邪聞言失落。
在一旁,秦殤也嘆息一聲。
天靈之物,談何容易?
哪怕是當(dāng)年的溫靈玉也只是地靈,放眼青霄城內(nèi),恐怕都找不出一件天靈之寶!